小雪在說話

2008.03.10 Mon. 東京 雨 多雲 8-11

結束和客戶的晚餐 回到飯店 洋子媽媽打電話來
她的聲音總是那麼有活力 那麼溫暖 是疲累一天之後 最大的鼓舞
明天是她的生日 從台灣帶來的生日點心 聽說收到了
全程用日文聊了好久
(不要問我到底日文程度如何 其實 我自己也不太曉得
對於我的隨口亂說 大家竟也都大概懂得
而聽力 好像還比說要更勝一籌)

不知道為什麼 還算ok的meeting結束 卻沒有太大快樂的感受
(明明熟悉的presentation 今天講得很不順 連測試片yozakura都說錯)

也許是因為接下來 還要繼續忙
又或者 其實心裡真的有事 卻不知怎麼說

晚餐的時候 s san突然問我 "妳認識小泉多久?"
沒有防備地 直覺反應說 "不是這個project開始嗎 應該是去年吧"
像是被逮個正著 他說 "妳確定?"
整個的尷尬 原來 5年多前 在上個公司就已經合作過 而且 還是天天一起concall
只能自嘲
"這些年來做過的projects太多了 如果沒有見過 大概沒辦法聯想起來 真的很抱歉"
對小泉先生覺得很不好意思的時候 他很仁慈打圓場說
"當年都是email往來 要不就是concall 不知道就是對方 其實 很有可能的"
真是太感謝這樣善良的解釋 整個就讓人覺得 大好人一個
忍不住想著 那麼 為什麼 s san說話 要這麼迂迴呢?

感覺詭異 兩個人明明是搭檔
看起來是默契絕佳的 說句話 表情變了 好像對方都曉得
但 心裡卻總有很多"不明白"和"為什麼"
或者 由我之於他 由他之於我 都一樣的

整個晚餐 像是相談甚歡 但 拌嘴也沒有斷過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會議開始前的互不理睬 連別人都感覺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 不知道怎麼了
我們 還真是兩個怪角 老天爺爺讓我們合作 到底是一番好意 還是戲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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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的vp v先生 真是讓人覺得有當大人物的氣質
聰明俐落 可是完全沒有架子
搬東西的時候 他幫忙出力 坐車的時候 選擇比較不那麼舒適的後座
讓我印象深刻 不是每個優秀的人 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態在生活

我想 當大人物大概也得是天生的角色 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勝任的

而我 那麼沒有那樣的出類拔萃的才智 是故 只得庸庸碌碌的
最近 唯一的願望 只盼 可以不要那麼忙碌
沒有足夠的聰明 沒有足夠的體力 其實 有時覺得不堪負荷

沒有當大人物的命 其實 我一點都不在乎
只是 有時候 不是自己想當個nothing 就可以什麼事都不管 傻乎乎地過
這 才是最大的煩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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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很多 最近 好像一直是這樣子的
說不出口 在腦子裡盤旋著
可不可以多一點點的智慧呢
可不可以多一點點的幸運呢
我想著
希望 答案 就在不遠的前頭

但 路呢
哪一條 才是對的?


小雪 20080311 凌晨